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从前,有位年轻的猎手,他的枪法极准但总捕猎不到大雁,苦恼的他找一位长者求教。长者把他领到一片大雁栖息的芦苇地,指着站得最高的一只大雁说:“那只大雁是放哨的,我们管它叫雁奴。它只要一发现异常情况就会向雁群报警,所以接近雁群往往是很困难的。但我有办法,你现在故意惊动雁奴再潜伏不动。”
年轻人照做了。雁奴发现年轻人后立即向同伴发出警告,正在栖息的雁群闻讯后纷纷出逃,但没发现什么,便又飞回原地。长者让年轻人如法炮制了好几回。终于,几乎所有的大雁都以为雁奴慌报军情,纷纷把不满发泄在雁奴身上,可怜的雁奴被啄得伤痕累累。
“现在,你可以逼近雁群了。”长者提醒道。于是,年轻人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芦苇地,雁奴虽瞧在眼里也懒得再管了,年轻人举枪……
悲剧往往就是这样发生的:忠诚的人被误解,被误解的人不能再坚持到底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