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有一匹年轻的千里马,在等待着伯乐来发现它。
商人来了,说:“你愿意跟我走吗?”
马摇摇头说:“我是千里马,怎么可能为一个商人驮运货物呢?”
士兵来了,说:“你愿意跟我走吗?”
马摇摇头说:“我是千里马,怎么可能为一个普通士兵效力呢?”
猎人来了,说:“你愿意跟我走吗?”
马摇摇头说:“我是千里马,怎么可能去当猎人的苦力呢?”
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这匹马仍然没有找到理想的主人。
一天,钦差大臣奉命来民间寻找千里马。千里马找到钦差大臣,说:“我就是你要找的千里马啊!”
钦差大臣问:“那你熟悉我们国家的路线吗?”
马摇了摇头。
钦差大臣又问:“那你上过战场、有作战经验吗?”
马摇了摇头。
钦差大臣说:“那我要你有什么用呢?”
马说:“我能日行千里,夜行八百。”
钦差大臣让它跑一段路看看。
马用力地向前跑去,但只跑了几步,它就气喘吁吁、汗流浃背了。
“你老了,不行!”钦差大臣说完,转身离去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