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唐代大诗人李白,幼年时便读那些经书、史书,那些书都十分深奥,他一时读不懂,便觉枯燥无味,于是他丢下书,逃学出去玩。
他一边闲游闲逛,一边东瞧西看。他看见一位老妈妈坐在磨刀石上的矮凳上,手里拿着一很粗大的铁棒子,在磨刀石上一下一下地磨着,神情专注,以至于李白在她跟前蹲下她都没有察觉。
李白不知道老妈妈在干什么,便好奇地问:“老妈妈,您这是在做什么呀?”
“磨针。”老妈妈头也没抬,简单地回答了李白,依然认真地磨着手里的铁棒。
“磨针?”李白觉得很不明白,老妈妈手里磨着的明明是一根粗铁棒,怎么是针呢?李白忍不住又问:“老妈妈,针是非常非常细小的,而您磨的是一根粗大的铁棒呀!”
老妈妈边磨边说:“我正是要把这根铁棒磨成细小的针。”
“什么?”李白有些意想不到,他脱口又问道:“这么粗大的铁棒能磨成针吗?”
这时候,老妈妈才抬起头来,慈祥地望望小李白,说:“是的,铁棒子又粗又大,要把它磨成针是很困难的。可是我每天不停地磨呀磨,总有一天,我会把它磨成针的。孩子,只要功夫下得深,铁棒也能磨成针呀!”
幼年的李白是个悟性很高的孩子,他听了老妈妈的话,一下子明白了许多,心想:“对呀!做事情只要有恒心,天天坚持去做,什么事也能做成的。读书也是这样,虽然有不懂的地方,但只要坚持多读,天天读,总会读懂的。”想到这里,李白深感惭愧,脸都发烧了。于是他拔腿便往家跑,重新回到书房,翻开原来读不懂的书,继续读起来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