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在朝鲜的一座名山上住着一位圣人,他无所不知,无所不能,一天,一个女人慕名而来,想寻求圣人的帮助。
“我的丈夫以前对我可好了,”女人说,“后来,他出去打了3年仗,回来后对我就冷漠起来,而且脾气暴躁。听说您会制一种神药,能让喝下它的人受到感化,唤回心中的爱。”
“我能制这种药,但我需要一种东西做药引子,一根老虎的胡须。”女人答应了,第二天,她就开始出去寻找老虎。老虎凶恶无比,无人敢上前。但是,女人没有放弃,每天都接近一点,老虎逐渐习惯了她的存在,不再向她咆哮了。于是,她开始给老虎带来食物,一天天和老虎亲近起来。
慢慢地,她摸到了老虎的背;过了段时间,她又摸到了老虎的头;接着,摸到了老虎的脸。终于有一天,她伸手拔下了老虎的一根胡须。
女人拿着这根宝贝胡须来到了圣人的住处。圣人接过它,顺手扔进了火炉里。
女人伤心极了:“您答应用它给我制神药的!”
“你不需要神药了,”圣人温和地说,“你的男人再暴躁,也不会比老虎更难以驯服吧,女人,要善用你的温柔和耐心。”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