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从前,有两匹拉货车的马。它们一起工作了很多年,但经常发生争执,不是抱怨对方出力太少,就是唠叨对方走得太快或者太慢了。
一天,其中一匹马突然死掉了。剩下的那匹马对此非常愧疚和伤心。它突然意识到当初根本就没必要相互攻击和埋怨,这匹马决心今后不管和哪匹马搭档,都不应该再像从前那样对待对方了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这匹马渐渐忘记了当初的决定,又故态复萌,而且再也不能和新同伴相处下去了。
它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又回到了从前。
一天傍晚,它痛定思痛,决定向一头聪慧的驴子寻求帮助。驴子听后,说:“很好,如果你真的想要改变,还来得及。记住,某一天,也可能是多年后的一天,你就会死去。你身旁的那匹马某天也可能会死去。所有活着的动物都如同一簇海浪,很快就会跌落在海岸,永不复返,后浪推前浪,滔滔不绝。能够永恒的只有大海。”
马的眼中充满了泪水。 魏传中/荐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