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这是一个月光明亮的夜晚。
小螃蟹在沙滩上喳喳的走着。
螃蟹妈妈忽然间惊吓的叫了出来。
“唉呀!孩子!你怎么横着走呢?真难看啊!
会被大家笑话!走路一定要直走才对呀!”
“知道啦!妈妈!”可是,还是搞不懂。
从嘴里冒出气泡的说着:
“那么,妈妈你示范、示范好吗?我会照着做的!”
“好的!很简单的!”
螃蟹妈妈试着努力的直走,但是,无论怎么走却都只能横着走。
螃蟹妈妈好气馁喔!
而小螃蟹只能跟在妈妈后头一一的学模样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