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中国寓言故事:涸辙之鱼
庄子家已经贫穷到揭不开锅的地步了,无奈之下,只好硬着头皮到监理河道的官吏家去借粮。
监河侯见庄子登门求助,爽快地答应借粮。他说:“可以,待我收到租税后,马上借你300两银子。”
庄子听罢转喜为怒,脸都气得变了色。他忿然地对监河侯说:“我昨天赶路到府上来时,半路突听呼救声。环顾四周不见人影,再观察周围,原来是在干涸的车辙里躺着一条鲫鱼。”
庄子叹了口气接着说:“它见到我,像遇见救星般向我求救。据称,这条鲫鱼原住东海,不幸沦落车辙里,无力自拔,眼看快要干死了。请求路人给点水,救救性命。”
监河侯听了庄周的话后,问他是否给了水救助鲫鱼。
庄子白了监河侯一眼,冷冷地说:“我说可以,等我到南方,劝说吴王和越王,请他们把西江的水引到你这儿来,把你接回东海老家去罢!”
监河侯听傻了眼,对庄子的救助方法感到十分荒唐:“那怎么行呢?”
“是哇,鲫鱼听了我的主意,当即气得睁大了眼,说眼下断了水,没有安身之处,只需几桶水就能解困,你说的所谓引水全是空话大话,不等把水引来,我早就成了鱼市上的干鱼啦!”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