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乔到街上去,觅得了一根美味、可口的骨头。
“嗯!运气真佳!带回去慢慢的啃吧!”
乔高兴的衔着骨头咚咚的走着。
这天真是好天气,小鸟们愉快的唱着歌。
乔紧紧的衔着骨头,瞪大着眼睛提防着,好像非常担心随时会有大狗来抢夺他的骨头似的,那么战战兢兢。
乔终于走到桥上,如果他继续往前通过桥就好了。可是,乔停住了脚步,从桥上往下看看河水。他竟看见河里有一头狗也衔着一根粗骨头。
“啊!那根骨头我也要呀!”
乔大声的“汪!汪!”叫了起来。
就在这瞬间,骨头从口中掉下,沉到水底去了。
“真糟!这是我的影子映在水中的啊!”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