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白马没受伤以前,是草原上的骏马中跑得最快的马,它喜欢尽情奔跑时的那种风驰电掣般的感觉。
可白马受伤后,它再也没有夺得过一次赛马大会的冠军,更不用说去体会那种奔跑时闪电般的快感了。
虽然白马在受伤期间去看过最好的医生,用过最好的药材,做过最好的康复,伤愈后,还比别的马花更多的时间,练更多次的奔跑。但在做过所有的努力之后,它仍然无法恢复以前的速度。在经过许多次打击之后,白马变得消沉了,许多次比赛它都放弃了。它渐渐地淡出了人们的视线。
但一年后,白马再一次亮相,并最终获得草原上最能负重之马的荣誉,这着实让大家大吃一惊。
大家惊诧于白马的转型,惊诧于以前的快乐与自信又回到它的身上。“当我丧失了速度快的特点后,我发现了自己能负重的特长。经过一年时间的不懈努力,我把我的这个特点也发挥到了极致。”白马说。
白马的一席话解开了它转型的疑团。
“可你怎么又变得自信与快乐了呢?”一个声音问。
“在我经受过多次打击后,我明白了一个道理,”白马说,“那就是,与自卑为伴,必定与失败为伍;与自强联姻,必定与成功结亲!”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