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一天早晨,温暖的阳光照耀着大地,小苹果树和老苹果树在一起欢乐地唱着歌。突然,老苹果难过地说:“哎呦,我的肚子好疼呀。”小苹果树焦急万分,
这时,飞来一只喜鹊,小苹果树用恳求的语气对喜鹊说:“喜鹊阿姨,您能不能帮我婆婆治病呢?”喜鹊说:“对不起,我只能捉叶子上的虫子,不会捉树干里的虫子,更不会做手术。”喜鹊飞走了。
这时,又飞来一只猫头鹰,小苹果树难过地说:“猫头鹰爷爷,您能不能帮我婆婆治病?”猫头鹰抱歉地说:“我只会捉田鼠这一类的小动物,我也不会给树治病。”猫头鹰爷爷也飞走了。
这时,飞来了一只啄木鸟,在老苹果树上啄呀啄。小苹果 树生气地说;“快走开,我婆婆会更加疼的。”啄木鸟说:“刚才我看到你婆婆很难过,估计肚子里面有虫子,我是来帮你婆婆动手术的。”小苹果树高兴极了。
啄木鸟医生在老苹果树树干上啄来啄去,检查身体,当听到空空的声音,那就表示树干里面已经被虫子吃空了。它把树皮啄开,里面有好多虫子呀!啄木鸟把虫子一只一只啄掉,直到把所有虫子消灭光。
小苹果树和树婆婆感激地对啄木鸟说;“啄木鸟医生,谢谢您,您坐下歇会吧。”啄木鸟拍着翅膀说:“不用啦,我还要给别的树治病呢!”说着向远方飞走了。
小苹果树和老苹果树又唱起了欢快的歌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