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给人下了一个定义:“人是没羽毛的动物。”
两只脚的公鸡得知后,咬紧牙关拔掉自己身上的羽毛,大模大样地向人们宣称:“瞧,我们是人了!”
人们嘻笑不止。
公鸡恼怒地问:“人没有羽毛,我们也没有羽毛;人只有两只脚,我们也只有两只脚。难道这不是事实吗?”
人们请苏格拉底回答这个问题。苏格拉底抓来一把瘪谷撒在地上,两只鸡立刻扑了过去争抢起来。它俩比赛似地把一粒一粒瘪谷吞进肚子里。你啄得快,我比你啄得更快。谁都怕自己少吃了一粒。当地上还剩下最后几颗瘪谷的时候,两只公鸡竟争斗起来。你啄我一口,我蹬你一爪,你叼着我的冠子不放,我咬着你的脖子不丢,不一会儿,两只公鸡便都鲜血淋漓,遍体鳞伤地躺在地上不能动弹了。
苏格拉底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它俩拉开,笑道:“为了几粒瘪谷就斗成这样,也配叫人么?”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