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晋平公作为一位国君,政绩不平,学问也不错。在他70岁的时候,他依然还希望多读点书,多长点知识,总觉得自己所掌握的知识实在是太有限了。可是70岁的人再去学习,困难是很多的,晋平公对自己的想法总还是不自信,于是他去询问他的一位贤明的臣子师旷。
师旷是一位双目失明的老人,他博学多智,虽眼睛看不见,但心里亮堂着呢。晋平公问师旷说:“你看,我已经70岁了,年纪的确老了,可是我还很希望再读些书,长些学问,又总是没有信心,总觉得是否太晚了呢?”
师旷回答说:“您说太晚了,那为什么不把蜡烛点起来呢?”
晋平公不明白师旷在说什么,便说:“我在跟你说正经话,你跟我瞎扯什么?哪有做臣子的随便戏弄国君的呢?”
师旷一听,乐了,连忙说:“大王,您误会了,我这个双目失明的臣子,怎么敢随便戏弄大王呢?我也是在认真地跟您谈学习的事呢。”
晋平公说:“此话怎么讲?”
师旷回答说:“我听说,人在少年时代好学,就如同获得了早晨温暖的阳光一样,那太阳越照越亮,时间也久长。人在壮年的时候好学,就好比获得了中午明亮的阳光一样,虽然中午的太阳已走了一半了,可它的力量很强、时间也还有许多。人到老年的时候好学,虽然已日暮,没有了阳光,可他还可以借助蜡烛啊,蜡烛的光亮虽然不怎么明亮,可是只要获得了这点烛光,尽管有限,也总比在黑暗中摸索要好多了吧。”
晋平公恍然大悟,高兴地说:“你说得太好了,的确如此!我有信心了。”
诚然,不爱学习,即使大白天睁着眼,也只能两眼一抹黑;只有经常学习,不论年少年长,学问越多心里越亮堂,才不至于盲目处事、糊涂做人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