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有一只螳螂整天举着大刀到处转,把小虫子们吓得没命地逃窜。它非常爱吃树上的蝉儿,弄得蝉儿们总是提心吊胆。
有一天它听到树下有人讲故事,那故事的名字就叫《螳螂捕蝉》。说是有一只螳螂正在捕蝉时,却有一只凶狠的黄雀跟在它的后听了这个故事螳螂吓出了一身冷汗,想着自己也可能成为黄雀口中餐。于是它不敢再去捉那美味的蝉儿,
改为到草丛中去寻蚯蚓果腹解馋。可它有一天正找到一条蚯蚓时,却跑来只大公鸡对它横眉竖眼。幸而它反应灵敏赶快振翅飞逃,才没有在公鸡的利嘴下命赴黄泉。过了这一次它再不敢吃蚯蚓,
而是来到处秃岭荒山。荒山上有些大大小小的洞穴,它钻到一个洞穴里叹息连连。这时它发现洞穴里有些软壳的蛋,心想这倒是一顿特美的午餐。可它正要咬开一只软蛋时,却见两只绿莹莹的眼睛在洞口出现。螳螂赶紧躲到一个隐蔽的角落里,闭住气儿在那里偷偷地看。原来进来的竟是一条毒蛇,吐着长长的舌头样子十分凶残。好不容易才等到那蛇离洞而去,可螳螂已吓得浑身瘫软。歇了好一阵儿才狼狈不堪地爬出洞来,慌不择路地爬来爬去到处乱窜。
它再也不敢去找充饥的食物,没过几天就饿死在一条水沟边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