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在田野里,住着三只田鼠。?
秋天到了,三只田鼠开始准备过冬的东西。?
第一只田鼠每天都到田野上运粮食,准备冬天食用。?
第二只田鼠每天都到田野上运野草,准备冬天取暖。?
而第三只田鼠每天都跑出去游玩,对粮食和野草一点儿也不关心,好像冬天永远也不会到来一样。?
前两只田鼠劝它为即将到来的冬天多准备一些必要的东西,但它只是笑笑,仍然每天都出去游玩,经常玩到天黑才回来。?
寒冷的冬天很快到来了,三只田鼠住在洞里,饿了就吃第一只田鼠运回来的粮食,冷了就用第二只田鼠运回来的野草取暖,而毫无贡献的第三只田鼠自然也得到了前两只田鼠的嘲笑。?
然而日子一天天地过去,每天都无所事事地待在洞里,做着同样的游戏,吃着同样的粮食,三只田鼠渐渐厌烦起来,感觉到了无聊的空虚。?
这时,第三只田鼠开始为前两只田鼠讲故事,讲它在秋天出去游玩的时候见到的许多新鲜有趣的故事,前两只田鼠听得津津有味,生活开始重新变得充实而有意义。?
作为感谢和报答,前两只田鼠经常把自己的粮食和野草挑出一些送给第三只田鼠。?
原来,有些贡献并不是从一开始就能看得出来的,然而我们却经常因为暂时看不到它的“用处”就舍弃了它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