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黄鼠狼和猫一样,十分痛恨老鼠,假如老鼠洞穴的入口不是很狭窄的话,恐怕黄鼠狼将会把它们大部分吃光。
这一年,鼠丁兴旺,它们的国王哈苯塔莘亲自率领军队与天敌黄鼠狼打仗。战斗难分胜负,士兵们的鲜血洒满疆场。总的形势来看,老鼠损失更为惨重。尽管偷面包的老鼠竭尽全力,它的同伴也是灰头土脑,坚持战斗到最后的一刻,但终因本领不济,只好向命运低头,全军溃败了。鼠群都飞奔逃命,也分不清哪是官哪是兵。可惜那些当头的王爷之类,平素为了显示自己的尊贵或吓唬黄鼠狼,头戴峨冠翎翅,显得威风凛凛,不曾想这种穿戴在逃跑时可遭了殃,洞口裂缝都钻不进去,顾了头就顾不了腚。结果,老鼠头儿们的遗体陈尸遍野,而当兵的老鼠,体单个小,找个地洞就往里钻,反倒把命保住了。
身为高官,操心事自然不会少。悠悠万事,老百姓容易做到的事,对当官的的来说则要三思而后行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