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孔子带领学生去楚国采风。他们一行从树林中走出来,看见一位驼背翁正在捕蝉。他拿着竹竿粘捕树上的蝉就像在地上拾取东西一样自如。
“老先生捕蝉的技术真高超。”孔子恭敬地对老翁表示称赞后问:“您对捕蝉想必是有什么妙法吧?”
“方法肯定是有的,我练捕蝉五、六个月后,在竿上垒放两粒粘丸而不掉下,蝉便很少有逃脱的。如垒三粒粘丸仍不落地,蝉十有八九会捕住;如能将五粒粘九垒在竹竿上,捕蝉就会像在地上拾东西一样简单容易了。”捕蝉翁说到此处捋捋胡须,严肃地对孔子的学生们传授经验。他说:“捕蝉首先要学练站功和臂力。捕蝉时身体定在那里,要像竖立的树桩那样纹丝不动;竹竿从胳膊上伸出去,要像控制树枝一样不颤抖。另外,注意力高度集中,无论天大地广,万物繁多,在我心里只有蝉的翅膀,我专心致志,神情专一。精神到了这番境界,捕起蝉来,那还能不手到擒拿,得心应手么?”
大家听完驼背老人捕蝉的经验之谈,无不感慨万分。孔子对身边的弟子深有感触地议论说:“神情专注,专心致志,才能出神入化、得心应手。捕蝉老翁讲的可是做人办事的大道理啊!”
驼背翁捕蝉的故事向我们昭示了一个真理:学好任何本领都需苦练扎实基本功,专心致志,日积月累,才能取得真功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