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首页国学国学知识曾国藩:天道忌巧,去伪而守拙

曾国藩:天道忌巧,去伪而守拙

时间:2025-05-05  作者:大头

“天道忌巧”,人生要有笨拙的功夫。语出曾国藩,当时的晚清,在一种虚浮、圆滑、取巧的氛围中,因此曾国藩大胆“去伪而守拙”。以天下之至诚应对天下之至伪,以天下之至拙应对天下之至巧。

原文:

天道忌巧,天道忌贰,天道忌盈。

天道忌巧,是指不要走捷径,人生的路一步一步地走,世上没有捷径可走,要扑下身子,扎扎实实地去做。

天道忌贰,贰就是不忠诚。诚为人之本,不诚则无以立。

天道忌盈,就是忌满。天道亏盈而益谦,地道变盈而流谦,人道恶盈而好谦,鬼神害盈而福谦。日中则昃,月盈则亏。

其实不论什么时代,大道至简,都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。天才往往困于他的天才,超前时代,并因此陨落,而脚踏实地的庸才,才运筹帷幄,臻至成功。

理念:志之所向,金石为开

许多人心目中的曾国藩是权谋家的代表,这是对他的误解。曾国藩的领导艺术虽不无权谋因素,但其核心却是“忠义血性”的儒家理念。

曾国藩生于雍、乾后,举国风气的败坏,几乎达到了顶点。在曾国藩看来,最可怕的不是太平军的造反,而是统治阶级本身的人心陷溺、人欲横流。

因此,曾国藩与罗泽南等人,宣讲举世都不宣讲的儒家学说,以传承圣人的价值体系为己任,最终排除千难万险,成就了“以转移社会风气来造就一代之人次”的功业。

用人:尚朴实,耐劳苦

如果说在理念上曾国藩高扬的是“血性忠义”,那么在人才的选拔上,他选择的则是能够切实认同这种理念并加以践行的“朴拙之人”。

曾国藩从最根本的选人环节入手,提出军官一定要选“质直而晓军事之君子”,兵勇则一定要选“朴实而有土气之农夫”。

湘军靠什么打胜仗?靠什么持续地打胜仗?就是这种“尚朴实,耐劳苦”的作风。曾国藩的用人,从表面看来迂阔笨拙,其实正是他的过人之处。

治事:大处着眼,小处下手

管理最忌讳的就是全无实际而空谈误事。曾国藩从一开始就对此有深刻的认识,他强调“军事是极质之事”,来不得半点虚浮的东西。他厌恶听到高谈阔论,只喜欢平实之言、平实之行。

曾国藩的管理风格亦是以“勤、实”二字为核心。他认为,带兵一定要脚踏实地,勤勤恳恳,一步步地从小事做起,才能日积月累,见到成效。

作战:扎硬寨,打死仗

曾国藩用兵,很少有出奇制胜的战例,他有自知之明,不高估自己的能力,不低估对手的智商,由此发展出了一套“扎硬寨,打死仗”的笨工夫,稳慎徐图,稳扎稳打,反而一步步地在与太平军的作战中占尽了上风。

组织:还我真面,复我固有

曾国藩说过:“驭将之道,最贵推诚,不贵权术。”在曾国藩的身体力行之下,湘军形成了一种坦诚相待、相互信任、相互支持的组织文化。这种坦诚相待的“湘军精神”,也是湘军凝聚力和战斗力的来源。

心性:成败听之于天,毁誉听之于人

曾国藩的一生,可以说是屡战屡败,充满了挫折与逆境,但他的过人之处,就在于他以“男儿自立,必须有倔强之气”的意志力量坚持到了最后。

曾国藩说:“天下事,未有不由艰苦得来,而可大可久者也。”取巧只是小聪明,只会得利于一时;拙诚才是大智慧,方可奠基于长远。

梁启超这样评价:曾国藩并没有超群绝伦的才华,在当时的著名人物中,他被认为是最迟钝愚拙的一位。他的一生,也一直在逆境之中,然而他立德、立功、立言,达到了古人所说的三不朽的境界,这是什么原因呢?

他一生得力的地方,就在于立志自拔于流俗,而困而知,而勉而行,历尽百千险阻而不屈服,如此而已!

猜你喜欢
浣溪沙·酒醒香销愁不胜

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
水仙子·次韵

蝇头老子五千言,鹤背扬州十万钱。白云两袖吟魂健,赋庄生《秋水》篇,布袍宽风月无边。名不上琼林殿,梦不到金谷园,海上神仙。

过松源晨炊漆公店六首·其六

正是行人肠断时,子规得得向人啼。

若能泪得居人脸,始信春愁总为伊。

临江仙·长记碧纱窗外语

长记碧纱窗外语,秋风吹送归鸦。片帆从此寄尺涯。一灯新睡觉,思梦月初斜。

便是欲归归未得,不如燕子还家。春云春水带轻霞。画船人似月,细雨落杨花。

木假山记
宋代苏洵

  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
  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
  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