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在大海的深处,住着一条黑眼睛的大红鱼,它是由许多小红鱼和一条黑色的小鱼组成的。它们走到哪,哪就有鱼不停地夸赞它们,别提有多神气了。它们也是吓跑虎头鲨的唯一一条大鱼。
被它们吓跑的虎头鲨回到鲨鱼成群的地方——鲨鱼岛。一条比那条虎头鲨还要大的虎头鲨看到了虎头鲨的沮丧。“兄弟,怎么啦,你?”老虎头鲨问道。“唉,我今天碰到了一条比我还大的黑眼睛的大红鱼,如果不是我跑得快,恐怕早就没命了。”“不会吧,我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鱼,我敢肯定它不存在。”老虎头鲨坚定地说。“那一定是一些小鱼变成的,它们一定在欺骗你。”虎头鲨不敢相信:“真的吗?”“一定,我的见识可比你多得多。”虎头鲨变得十分愤怒。“明天一早我们去找它算帐。”它们一起说道。
这一计划被路过的好心小龙虾听见了,它连忙告诉了海星,海星告诉了电鳗,电鳗告诉了小黑和其它小红鱼。小红鱼听到这个消息,紧张得上窜下跳,不知如何是好。而小黑却十分冷静,它静静地思考着,脑门上好像有个灯泡。它大声叫道:“有了”。把嘴巴放到电鳗先生的耳边,悄悄地说:“电鳗先生,明天我们……”又悄悄和同伴说:“明天……”。
转眼第二天就来到了。按计划,电鳗先生和它的朋友躲在黑黑的洞里,等着鲨鱼的到来。
而小黑它们则换了一个形象,一条长长的红电鳗尾巴不知道到了哪里。两个大黑影慢慢地游来了。虎头鲨这次眼睛擦得雪亮,一眼就认了出來。“哪里跑!”两条鲨鱼追着,红鳗鱼跑进了洞中,这时,电鳗先生和它的朋友都涂上了红色,冲了出去。“别以为你变色,我就怕你,咬!”虎头鲨说道。于是它们张开大口,咬上了它们的尾巴。”“咚……”它们触电了。它们抖动着自己的身体。“你在跳伦巴吗,还是天鹅湖?”小鱼们笑道。
两条鲨鱼们一边跳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什么舞,一边灰溜溜地走了。
从那以后,大海变得十分平静,再也没有鲨鱼敢来欺负小鱼们了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