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初冬的清晨,月儿犹在天边游荡,一地银白,似月华倾洒在人间。早已褪去绿色的枝桠,如今又披新装,莹莹的纯洁之色,让我忍不住触摸,丝丝凉意从指间直传心底,害羞的霜姑娘柔柔地化作了一滴水珠,剔透。
早晨,在陽光照耀下的霜花闪着耀眼的光。
早晨,我拉开窗帘一看,咦!窗玻璃上结了厚厚的一层霜花。有的像小树,有的像丛生的小草,非常好看。
白霜在树叶上发亮,像是在绿底上绣着银白的锦绣。
霜花以它那千姿百态,神奇异常的独特风姿,给人们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。
我一觉醒来,一眼就望见了玻璃上开满了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霜花。
清晨,我推窗一看,一股寒气迎面扑来,院子里的树木根到梢,挂上了一层霜,就像开了一片片白花花的梅花似的。
在树荫底下的陰影里,晨寒时分的白霜在图案般的树叶上发亮,像是银白色的锦缎。
玻璃上因寒冷而凝结起的冰霜,在月光下变幻着色彩,若隐若现地闪烁着。
树上披着一层霜,好像生出了闪闪发光的白色叶子。
悬崖下那一堆堆给秋霜染得红艳艳的野草,远远望去就像是一片片大红的杜鹃花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