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赵蕤唐朝道家末枝纵横家,读百家书,博于韬略,长于经世。由于他出生在大融合、大统一、大团结的“开元盛世”,缺乏战国时期那种大分裂,大动乱、大辩论的政治环境,加上他视功名如粪土,视富贵如浮云。所以采取了“夫妇隐操,不应辟召”的处世态度。
他自幼好帝王之学,“博学韬衿,长于经世”,并且“任侠有气,善为纵横学”,因此闻名于当世。唐玄宗多次征召,他都辞而不就,过着隐居的生活。
大诗人李白对他极为推崇,曾经跟随他学习帝王学和纵横术,时称“赵蕤术数,李白文章”。 赵蕤和李白是唐代的“蜀中二杰”,李白师承赵蕤的儒家风范、道家思想和豪侠性格,青胜于蓝,如虎添翼。
赵蕤的生平事迹,刘煦的《旧唐书》和欧阳修的《新唐书》皆未立传。唯北宋孙光宪的《北梦琐言》和清代纪晓岚的《四库全书总目提要》对他的事迹有简历和传略可查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