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南宋末年兼具贵族、士大夫、文人三重身份的著名画家。赵孟坚儒雅博识,工诗文,善书法,擅水墨白描水仙、梅、兰、竹石。其中以墨兰、白描水仙最精,取法扬无咎,笔致细劲挺秀,花叶纷披而具条理,繁而不冗,工而不巧,颇有生意,给人以“清而不凡,秀而雅淡”之感,世皆珍之。赵孟坚的首创墨兰(用墨写兰)笔调劲利而舒卷,清爽而秀雅。画上春兰两株,丛生草地,鲜花盛开,如蝶起舞,给人以清新的快感。所南翁画兰则以画“露根兰”(即画兰不画土)出名,他元朝初年隐居吴下,以画露根兰寄寓他的无土亡国之痛。他在墨兰长卷中更是题上“纯是君子,绝无小人”的话,以表达其民族的自尊心。他的画风笔墨简洁,别有清绝之趣。所南翁画兰则以画“露根兰”(即画兰不画土)出名,他元朝初年隐居吴下,以画露根兰寄寓他的无土亡国之痛。他在墨兰长卷中更是题上“纯是君子,绝无小人”的话,以表达其民族的自尊心。他的画风笔墨简洁,别有清绝之趣。元代著名画家书法家赵孟頫的兰蕙图则明显地师承了赵孟坚的画法,以自由抒卷的笔调来表达一种奔放而飘逸的情感。明代文征明的兰则笔墨恣肆,且常杂以竹、荆、石块,以衬托兰姿。随后有女画家马守真的工笔淡写,画家徐渭的大笔挥洒,画家项之汴的中锋(笔锋)洒脱,画家周天球的折叶卷花,都各具风致。至清朝和近代,画兰之风更盛,且更各具个性,各显高致。
南宋末年兼具贵族、士大夫、文人三重身份的著名画家。赵孟坚儒雅博识,工诗文,善书法,擅水墨白描水仙、梅、兰、竹石。其中以墨兰、白描水仙最精,取法扬无咎,笔致细劲挺秀,花叶纷披而具条理,繁而不冗,工而不巧,颇有生意,给人以“清而不凡,秀而雅淡”之感,世皆珍之。赵孟坚的首创墨兰(用墨写兰)笔调劲利而舒卷,清爽而秀雅。画上春兰两株,丛生草地,鲜花盛开,如蝶起舞,给人以清新的快感。所南翁画兰则以画“露根兰”(即画兰不画土)出名,他元朝初年隐居吴下,以画露根兰寄寓他的无土亡国之痛。他在墨兰长卷中更是题上“纯是君子,绝无小人”的话,以表达其民族的自尊心。他的画风笔墨简洁,别有清绝之趣。所南翁画兰则以画“露根兰”(即画兰不画土)出名,他元朝初年隐居吴下,以画露根兰寄寓他的无土亡国之痛。他在墨兰长卷中更是题上“纯是君子,绝无小人”的话,以表达其民族的自尊心。他的画风笔墨简洁,别有清绝之趣。元代著名画家书法家赵孟頫的兰蕙图则明显地师承了赵孟坚的画法,以自由抒卷的笔调来表达一种奔放而飘逸的情感。明代文征明的兰则笔墨恣肆,且常杂以竹、荆、石块,以衬托兰姿。随后有女画家马守真的工笔淡写,画家徐渭的大笔挥洒,画家项之汴的中锋(笔锋)洒脱,画家周天球的折叶卷花,都各具风致。至清朝和近代,画兰之风更盛,且更各具个性,各显高致。
赵孟坚也是南宋最出名的书画收藏家,他嗜好收藏书画古物,常用一只船载着书画文物及纸笔墨砚等,东游西适,评赏书画古玩,吟诗作画。当时人称其舟为“赵子固书画船”。史载其“多藏三代以来金石名迹,遇其会意时,虽倾囊易之而不靳也”。据说他曾得书法珍品五字不损本兰亭,归家时,风作舟覆,其“被湿衣立浅水中,手持褉帖示人曰:‘兰亭在此,余不足惜也。’因题八字于卷首云:‘性命可轻,至宝是保。’”其酷嗜收藏到了几乎疯狂的地步。
孟坚隐居广陈时,制一小船,满载琴书杓具,自随舟中,看夕阳,赋晓月,至忘寝食。临终赋诗有“百年处世欠三秋,事业都归水上沤”之句。赵孟坚也是南宋最出名的书画收藏家,他嗜好收藏书画古物,常用一只船载着书画文物及纸笔墨砚等,东游西适,评赏书画古玩,吟诗作画。当时人称其舟为“赵子固书画船”。史载其“多藏三代以来金石名迹,遇其会意时,虽倾囊易之而不靳也”。据说他开庆元年(1259)曾得书法珍品五字不损本兰亭即曾得王羲之《兰亭帖》,夜间泛舟归至霅溪牟山,归家时,风作舟覆,其“被湿衣立浅水中,手持褉帖示人曰:‘兰亭在此,余不足惜也。’因题八字于《兰亭帖》卷首云:‘性命可轻,至宝是保。’”其酷嗜收藏到了几乎疯狂的地步。
旧传宋亡不仕,隐居广陈(今平湖市广陈镇北)。县令往访,孟坚飞舟逸去,县令叹息说“名可闻,身不可见”。从弟孟頫宋亡仕元,自湖州来访,闭门不纳。《芦川竹枝词》中《子固见弟诗》云:“南渡王孙此隐居,踵门贵客枉停车。当年介弟犹坚拒,座上那堪受浊污。”与陶菊隐、殷澄并称“秀州三义”。据近代学者考证,赵孟坚逝于宋亡前10余年,所谓宋亡不仕及拒见赵孟頫事不实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