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奉朝40余年,封密国公。好贤乐善,资质简重,而其兴趣和爱好却在于藏书,专力于书史,读《资治通鉴》30余遍。善画墨竹、佛像人物,工于真草书。潜心学问,“日以讲诵吟咏为事,时时潜与士大夫唱酬”,与赵秉文、雷渊、元好问等人友善。元好问对他极为推崇,说他“于书无所不读,而以《资治通鉴》为专门,驰骋上下千余年之事,其善恶、是非、得失、成败,穿贯他书,考证同异,虽老于史学者不加详也”。后出游,儒士多至其门下。家藏法书、名画、古籍颇富,可与金朝的“秘府”相等。友朋宾客到他家,贫不能置酒肴相待,设蔬饭与客共食。饭后出所藏书与客人共评赏,谈大定、明昌以来历朝故事。读书、藏书室名“樗轩”、“如庵”,并以此为自号。金宣宗时,迁都汴梁,他尽载其家藏图书、字画数十车相随,一帙不落。自删其所作诗300首、乐府100首,总名为《乐庵小稿》。 ▲有用(3)没用(0)
本节内容整理自网络(或由匿名网友上传),原作者已无法考证,版权归原作者所有。本站免费发布仅供学习参考,其观点不代表本站立场。站务邮箱:service@gushiwen.org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