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外婆顶着一“蘑菇头”,“蘑菇头”上略有一点白头发。早晨起床,外婆顶着那乱七八糟的头发,高唱:“我就像冬天里的一把火!”惹得全家哈哈大笑。因为外婆身体不好,所以脸很黄,有一点点老年斑,脸颊有点凹,瘦得让人心疼。
外婆最大的爱好就是找人“唠嗑”。她看上去很虚弱,可聊起天来那叫一个精神!妈妈平时忙,回家后,外婆就拉着妈妈不停地说,我根本插不上话。每天放学回来后,我都能看见外婆和同院的奶奶们津津有味地聊着。她们一手拎菜一手提绣花包的样子,真令人觉得又好笑、有温暖。
她是一位75的婆婆,脸上布满了皱纹,但我从未发现她的头发上有一丝白发。这位婆婆心肠非常好,总是用那颗慈祥,善良的心对待每一个孩子。但却不舍得把钱花在自己的身上,只为别人着想。她就是——我的外婆
我有一个爱我、疼我而又慈祥的外婆。她已经九十多岁了,白发苍苍,脸上布满了皱纹。可是,我外婆的体力却还是非常好。她每天都要到田里去劳动。家里的蔬菜地整理得非常好,长的蔬菜品种多,结的果实又大又多,真是果实累累。走进地里,你就可以看到一片又一片的黄瓜、茄子、西红柿、蚕豆……
我的外婆今年六十岁了,乌黑的头发中多少也有了几簇白发.
外婆有着一张表情丰富的脸和一双心灵手巧的手、还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,犹如六月里的天气,时陰时晴,时忙时闲,时说时停,叫人捉摸不透。
外婆很爱笑,我小时候只要听到她的笑声便会蹦蹦跳跳地跑到她身旁,依偎着她也跟着咯咯地笑起来。因为外婆的笑是那么爽朗,笑容那么慈祥。
外婆的手,手掌有点儿方,手指略粗,指头有一层又黄又硬的茧皮,指甲盖儿又坚硬又厚,剪都很难剪,手背上的骨节和青筋都突了出来,手上的皮肤也起了皱纹。但这双手无论是干粗活还是细活,都是干净利索。每次吃完饭,厨房里响起了“锅碗盆勺”进行曲。你瞧,外婆正在洗碗池边刷碗筷,她熟练地把一个个满身油迹和残渣的碗、盘拿在手里,用浅蓝色的“百法布”里里外外地冲擦,手腕不停摆动,所有的动作那么协调。眨眼工夫,一摞碗洗得干干净净,哈,还能照出人影来呢!
我的外婆今年五十四岁,中等身材稍微有些发胖。她有一张慈祥的脸,总是笑嘻嘻的,好像永远不会发脾气似得。她留了一头短发,看起来很有精神。
外婆非常勤劳。她退休后就迷上了种花,院子里大概有十几种花卉,有绿葱葱的盆景、有鲜红的一串红,有各种颜色、形态各异的菊花,还有一棵很大的枇杷树呢!外婆每天给它们浇水,定期给它们施肥、松土、剪枝。花儿们在外婆的精心培育下,都长得非常“健康”,惹人喜爱。外婆经常到院子里欣赏她的作品,总会露出开心的笑脸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