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"火树银花不夜天,霓虹灯彩都是街。"沿路感受了城市的美丽夜景,宛若海市蜃楼、仿佛人间仙境。
夜里,整个城市被寂静笼罩着,一切都陷入了沉睡。瞧!星星眨巴着疲劳的眼睛,盼望的勤劳的太陽公公来接班。而月亮小姐则优雅的翘的二郎腿,在想人们示美!就连房子也晕晕欲睡,人们也早已进入梦乡。一切显得那嘛宁静夜空那么美……!
这座南国的城市,很久都没有下雪了,空气中弥漫着灰尘,人的心便如同浮沉一样躁。只有五光十色的霓虹灯闪着迷乱的光,迷了人眼,乱了人心……
城市的中央,灯光明亮,照亮了奔驰轮下的寸寸土壤,仿佛这灯光发出了整个太陽的光芒, 不愿让奔驰,偏离了一丝前进的方向,城市的小巷,灯光凄凉,朦胧中拐角处的垃圾桶旁,蜷缩着瑟瑟的臂膀,仿佛这灯光也要吝啬自己的光芒,不愿为他,指明未来的方向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