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战国时代,各诸候国之间为了争夺土地,经常发动战争。秦国派大将白起攻打韩国,占领了韩国的一块土地野王。在野王邻近有另一块土地上党,他们的地方官员看到野王轻易地就被秦军攻下,怕上党也守不住,就写信给赵国,表示愿意归顺,希望得到赵国的庇护。
赵国的君臣们对于要不要接受上党的归顺,意见不一,大家展开激烈的争论。平原君赵胜说:“上党这么大块的地方,我们不用出一兵一卒,就可以得到,为甚么不要呢?”平阳君反对说:“就是因为不花力气得到好处,轻易要了,恐怕会招来大祸。”赵王因为不想失去这块到嘴的肥肉,便支持平原君的主张,并且派他去接收上党,把它划为赵国的领地。秦国知道后,认为赵国存心和自己作对,就命令白起率大军去攻打赵国。结果赵国的四十万大军全部被秦军歼灭,国都邯郸也被围困,后来平原君带毛遂去楚国,说服楚王联赵抗秦,最后楚国出兵,才解除了赵国的邯郸之围。
赵王和平原君因为贪图眼前可以获得上党土地的利益,而差点导致赵国灭亡。后人便形容他们的行为是“利令智昏”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