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公元前541年,楚国的公子围在副手伍举的陪同下带了许多兵马到郑国去迎亲。原来,郑国是个小国,楚国是个大国,郑国与楚国交好,以便靠它的力量与别的诸侯国抗衡。为此,大夫公孙段把女儿嫁给楚国的公子围。
执政大夫子产见公子围带了许多兵马来迎亲,担心他乘机侵袭,便不让公子围等住进城里的馆舍,并派子羽对公子围说:“敝都的馆舍狭小,容纳不下您这么多的随从,请就住在城外,并举行迎亲仪式吧。”
公子围很不满意,命太宰伯州犁对子羽说:“承蒙贵君赐给敝君大夫恩惠,把贵君大夫的女儿嫁给敝君的大夫作妻子。敝国这次迎亲极为隆重,出发前摆了宴席,在宗庙中进行了祭告。如果在野外举行迎亲仪式,是把贵君的恩惠赐到草丛里去了,我们就欺骗了先君,不能再当大臣,也不能回去了。请大夫再考虑一下。”
子羽说:“我们郑国国家小,但国小并没有罪过,倒是依靠大国而不设防备,那才是罪过。我们本想通过联姻使自己得到安宁,而楚国作为大国却怀着害人之心来打我们弱小的郑国的主意,这是行不通的。”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