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汉武帝时,由于统治阶级对内以严酷的手段进行治理,对外又不断地进行扩张,对百姓强征暴敛,使百姓怨声载道,苦不堪言,尤其是广大农民,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,他们纷纷举行起义,起义队伍大的数千人,小的几百人,自立旗号,攻打城池,夺取武库,释放死囚,杀官员,在乡里抢劫富豪,救济贫民,响应者不计其数。起义震惊了当时的皇帝和朝中大臣,他们都很害怕,急忙调兵遣将,派重兵前去武力镇压。然而,起义的队伍却越战越勇,有不可阻挡之势。皇帝和大臣们恐慌了,只得调集了更多的军队,执行残酷的杀戮政策,一下子杀了一万多人,还杀了给起义军运送粮食的几千人,这样,几年后才捕获了一些起义军首领。但是那些被打散的起义者和没被杀死的人,又重新聚集起来,占领山岭和水乡,使水陆交通阻塞,他们往往成帮结伙地袭击官军,闹得声势很大,统治者心中既恨又怕,但又对起义军毫无办法。于是朝廷又制定了《沉命法》规定:对于成伙的盗贼没有发觉的,或者已经发觉应捕获而没有能够捕获的,凡年俸禄在二千石以下的官吏主要责任者,一律处死。打这以后,小官吏怕杀头,虽有农民起义者也不敢揭发,怕揭发了抓不住人,自己触法并牵连郡太守,而郡大守也不愿意他们揭发,所以,农民起义军队伍越来越壮大。无可奈何这句成语,在这个故事中是用来形容统治者对农民起义恨之入骨,干方百计想消灭他们,但起义军却越战越勇,声势越来越大,统治者对此只能怀恨在心中,却毫无办法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