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春秋时代有位宋国的农夫,他每天早上很早就到田里工作,一直到太阳下山才收拾农具准备回家。有一天,农夫正在田里辛苦的工作,突然却远远跑来一只兔子。这只兔子跑得又急又快,一个不小心,兔子撞上稻田旁边的大树,这一撞,撞断了兔子的颈部,兔子当场倒地死亡。一旁的农夫看到之后,急忙跑上前将死了的兔子一手抓起,然后很开心的收拾农具准备回家把这只兔子煮来吃。农夫心想,天底下既然有这么好的事,自己又何必每天辛苦的耕田?
从此以后,他整天守在大树旁,希望能再等到不小心撞死的兔子。可是许多天过去了,他都没等到撞死在大树下的兔子,反而因为他不处理农田的事,因此田里长满了杂草,一天比一天更荒芜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