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阳城中三尺雪,袁生冻卧僵欲折。俗令不惜故人怜,囊底尚有佣书钱。
持向东市得老羖,韦以大布宽于旃。由来朱紫轻毳褐,此裘著敝誓不脱。
千金狐腋裹膻腥,羊若有知死胜活。从此柴门昼不关,城西积素辉连山。
耻向泽中钓时誉,独揽登高吟晓寒。幸语高士卫尔冰霜骨,慎莫负薪傲炎月。
洛阳城中三尺雪,袁生冻卧僵欲折。俗令不惜故人怜,囊底尚有佣书钱。
持向东市得老羖,韦以大布宽于旃。由来朱紫轻毳褐,此裘著敝誓不脱。
千金狐腋裹膻腥,羊若有知死胜活。从此柴门昼不关,城西积素辉连山。
耻向泽中钓时誉,独揽登高吟晓寒。幸语高士卫尔冰霜骨,慎莫负薪傲炎月。
男儿不封定边侯,破灭龟兹平尉头。便当埽径招羊裘,东山诗酒相优游。
春花秋月吾自有,万里抛作蛮荒投。蛮方瘴疠山水恶,出入但与猺獞俦。
白日无聊坐空馆,信笔挥洒模林邱。远远秋水疏林树,竹篱茅屋平沙洲。
人生若不逞妄想,如此位置非难求。带金奉节岂无慕?壮年已过川东流。
一名尚艰榜首署,千古安望青史留。但愿归寻故山乐,故山佳似图中幽。
披寻爱名迹,登览及春晓。拾级陟台端,振衣出山杪。
澄湘照初日,楚山正缭绕。已辞桂岭深,还望洞庭渺。
临高一洒然,俯仰畅襟抱。前踪何蹙蹙,漫游但草草。
方寸苟未广,近视亦难了。俗儒登泰山,岂复中原小?
从知古贤达,常令胸次浩。与君游浯溪,慎莫羞元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