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首页名句诗词彼美孟姜,洵美且都。

彼美孟姜,洵美且都。

出处

出自先秦佚名的《有女同车

全诗

有女同车,颜如舜华。将翱将翔,佩玉琼琚。彼美孟姜,洵美且都。

有女同行,颜如舜英。将翱将翔,佩玉将将。彼美孟姜,德音不忘。

译文及注释

译文

姑娘和我同乘车,容貌就像花一样。体态轻盈如飞鸟,珍贵佩玉泛光芒。她是美丽姜姑娘,举止娴雅又大方。

姑娘和我同路行,容貌就像木槿花。体态轻盈像鸟翔,佩玉锵锵悦耳响。美丽姑娘她姓姜,美好声誉人难忘。

注释

同车:同乘一辆车。一说男子驾车到女家迎娶。

舜华(huā):木槿花,即芙蓉花。

将翱(áo)将翔:形容女子步履轻盈。一说遨游徘徊。翱、翔,飞翔。

琼琚:指珍美的佩玉。

孟姜:姜姓长女。《毛传》:“齐之长女。”排行最大的称孟,姜则是齐国的国姓。后世孟姜也作为美女的通称。

洵(xún):确实。都:闲雅,美。

英:花。

将(qiāng)将:即“锵锵”,玉石相互碰击摩擦发出的声音。

德音:美好的品德声誉。

参考资料:

1、王秀梅 译注.诗经(上):国风.北京:中华书局,2015:167-168

2、姜亮夫 等.先秦诗鉴赏辞典.上海:上海辞书出版社,1998:164-166

鉴赏

这是一首贵族男女的恋歌。诗以男子的语气,赞美女子容貌的美丽和品德的美好。

时当夏秋之际,木槿花盛开,诗中的男女一同出外游览。他们一会儿赶着车子,在乡间道路上飞快地奔驰;一会儿又下车行走,健步如飞。诗中洋溢着欢乐的情绪,明快的节奏。

这个女孩姓姜,“孟”是老大的意思,即这个孟姜在家里排行第一,就是姜家的大姑娘。中国有句古话:“情人眼里出西施”,在那男人看来,孟姜真是“细看诸处好”,美不可言。她的面颊像木槿花一样又红又白;她走起路来像鸟儿飞翔一样,十分轻盈;她身上还佩带着珍贵的环佩,行动起来,环佩轻摇,发出悦耳的响声。她不但外貌美丽,而且品德高尚,风度娴雅。总之,诗人以无比的热情,从容颜、行动、穿戴以及内在品质诸方面,描写了这位少女的形象,同《诗经》中写平民的恋爱迥然有别。这也可以说是此诗的主要特色。

木槿花朝开暮谢,所以白居易有“槿枝无宿花”的说法,李商隐对之也有“风露凄凄秋景繁,可怜荣落在朝昏”的叹息。这是文人心中的木槿花,带着伤逝的美。所谓“舜华”,是描述这花朝开暮谢的瞬息之美。有人认为,诗中描述的这两情相悦的欣喜在“舜华”这一美丽的词汇中蕴含了危机。

此诗二章,自宋范处义《诗补传》以下皆以之为赋体。也就是说它是用叙事或铺陈的方法进行描写的,但作者在叙写时是饱含感情的。两章字数、句数完全相等,意思也大致一样,唯有所押的韵不同。第一章“舜华”之“华”,朱熹《诗集传》谓“叶芳无反”,用反切的方法说明这个“华”字音“夫”,因此与以下的“琚”“都”属于一个韵部。《说文通训定声》将“华”字归入“豫部”,与《诗集传》相同,可证。第二章的“行”字,《诗集传》注云:“叶户郎反”,即音杭(háng) ;“英”字“叶於良反”,即音央(yāng),皆与以下的“将”“忘”属于一个韵部。从首章“六鱼”韵到次章“七阳”韵的转换,也反映了诗中情绪的变化,它更为欢快和昂扬了。

参考资料:

1、姜亮夫 等.先秦诗鉴赏辞典.上海:上海辞书出版社,1998:164-166

2、刘冬颖.执子之手——《诗经》爱情故事.北京:中华书局,2010:237-254

创作背景

此诗背景,依《毛序》的观点,“有女”之女与“彼美”之女应是两个人,清钱澄之《田间诗学》说前一人为太子忽所娶陈女,后一人为齐侯之女。从诗中叙陈女只言其色,叙齐女则兼言其德,木槿花又花期不长几点来看,这种观点是可以成立的。现代学者一般这是一对贵族青年男女的恋歌。  

参考资料:

1、王秀梅 译注.诗经(上):国风.北京:中华书局,2015:167-168

2、姜亮夫 等.先秦诗鉴赏辞典.上海:上海辞书出版社,1998:164-166

猜你喜欢
浣溪沙·酒醒香销愁不胜

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
水仙子·次韵

蝇头老子五千言,鹤背扬州十万钱。白云两袖吟魂健,赋庄生《秋水》篇,布袍宽风月无边。名不上琼林殿,梦不到金谷园,海上神仙。

过松源晨炊漆公店六首·其六

正是行人肠断时,子规得得向人啼。

若能泪得居人脸,始信春愁总为伊。

临江仙·长记碧纱窗外语

长记碧纱窗外语,秋风吹送归鸦。片帆从此寄尺涯。一灯新睡觉,思梦月初斜。

便是欲归归未得,不如燕子还家。春云春水带轻霞。画船人似月,细雨落杨花。

木假山记
宋代苏洵

  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
  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
  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