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释:但是,只看到北风吹着古老的松树,松针发出的声音好象弹奏着五弦琴。
迎着朝阳,登上曲阜城高耸的大庭库,四下了望,周围灾变的气氛浓厚。
火起的地方已经分辨不出那是陈国那是郑国,烟浓得把邹国和鲁国都混淆不清。
我来这里寻找梓慎,那位鲁国最杰出的预言家,请教请教如何静默,得与苍天一体,以预测未来的命运。
但是,只看到北风吹着古老的松树,松针发出的声音好象弹奏着五弦琴。
皇帝梦终于破灭,山川充满的是后人的叹息声声。
从此诗所表达的情绪与景物看,此诗应该作于安史之乱以后,贬低遍地烽火一片狼籍,不象是此前所作,没有那样的景遇。但是,安史之乱以后,李白已经到了江南,在江西九江一带。李白的子女却阻隔在曲阜那一带,因为当时李白的田地在那里。
所以,很难断定此诗的创作时间,难道又是李白梦游?帝图终冥没:难道指安禄山的失败?那李白叹息的是唐玄宗引起的巨乱?没有早听他的预言?
炎帝号神农氏,一曰大庭氏。曲阜县即古炎帝之墟。春秋时鲁国于其处作库,因高显,故可登以望气。《左传·昭公十八年》记,宋、卫、陈、郑有火灾,梓慎曾登上大庭库望之而预言。
大庭库:又称大庭氏库,在今山东曲阜市城内。李白《大庭库》有“朝登大庭库,云物何苍然”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