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【和煦的陽光】冷,天气依旧是那么冷。但陽光毕竟是和煦的。晌午,太陽朗照着大地。金色的陽光,洒浇在旷野和屋顶上,洒落在人们的肩膀上和脊背上。一股热乎乎的暖流在周身洋溢,头昏昏然的,骨头软软的,多么舒坦,多么惬意。
【日出】太陽离开地平线了,红彤彤的,仿佛是一块光焰夺目的玛瑙盘,缓缓地向上移动。红日周围,霞光尽染无余。那轻舒漫卷的云朵,好似身着红装的少女,正在翩翩起舞。
【强烈的陽光】吃过午饭,我又来到陽台上。太陽像个大火球似地悬在天上。那强烈的白光,刺得我睁不开眼。我用手搭起"凉棚",只见太陽变小了,亮亮的圆球四周,有一卷乳白色的光晕,陽光直射大地。太陽公公把光和热献给大地,使万物获得生机。在树枝上高叫的知了仿佛在说:"谢谢!"路帝的柳树在向太陽点头、致意。
【海上日出】黎明前,我和爸爸去看海上日出。天空灰蒙蒙的,周围弥漫着凉丝丝的雾气。一阵阵凉爽的海风迎面扑来,撩起了我的缕缕黑发。一朵朵洁白的流花轻轻地吻着我的小脚丫,带给我一片温馨。我焦急地徘徊、期待着海上日出。不知过了多少时间,天空似乎有点儿亮了。放眼望去,东方天际微微露出橙黄色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橙黄色不断扩散,并越来越浓,水天相接处已成为紫色。呵,是太陽要出来了!渐渐地,太陽探出前额,红红的额头,只是没有光亮。它好像是很重很重似的,一点儿一点儿地从海面升起。慢慢地,一纵一纵地。太陽使劲向上升着。最后,它如释重负般地跳出海面,整个脸膛儿通红的,红得可爱。刹那间,它发出夺日的光亮,强烈的陽光,射得人睁不开眼。它旁边的云彩也被镀上一层金边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