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战国时代,魏国的臣子季梁,奉命出使到外国,可是他在路途中听到魏王准备要攻打赵国邯郸的消息,就赶紧回国去劝魏王。
匆忙回国的季梁对魏王说:“我在太行山下,看到一个驾着车子的人,他赶着马想要去北边,说他准备到楚国去。”魏王说:“楚国应该是向南走的,为什么他要往北走呢?”
季梁回答说:“我也这么跟他说的啊!可是,他认为他的马是匹好马,速度非常快,加上他也带了足够的钱;而且车夫经验丰富,所以他觉得没有什么好担心的。因此,他不听我的劝告,就继续往北走了。”魏王听了之后,哈哈大笑说:“这个人是个疯子。虽然他有很多好的条件,但是他却往反方向走,怎么可能到得了目的地呢。”
接着季梁就告诉魏王说:“大王说的话一点也没错。但是,像大王现在这样一直攻打附近的国家,这种举动也会让大王离称霸的目标越来越远,这不也是和那个往反方向去走的人一样吗?”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