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战国时期,各诸侯国之间经常互相攻伐,赵国凭借武力不断侵犯楚国。此时楚国人杜赫来见怀王,声言他能说服赵国跟楚国和好。楚怀王非常高兴,准备把杜赫封五大夫,然后派他前往赵国。大臣陈轸知道了这件事,向楚王献计说:假如杜赫不能完成跟赵国通好的使命,大王授给他五大夫的爵位,这岂不是无功受禄了吗?楚怀王听陈轸说得有理,便问:那你说该如何办?陈轸说:大王最好以10辆兵车,派杜赫去赵国,等他完成了使命,封为五大夫。楚怀王采纳了陈轸的计策,用10辆兵车送杜赫去赵国。杜赫见楚怀王不提封爵之事,十分生气,干脆拒绝出使赵国。于是陈轸向楚王说:杜赫不接受出使赵国的使命,这正表明他心怀鬼胎,他的目的是想骗取爵位,现在见大王不给爵位,他就干脆不去了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