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公元前597年,楚庄王亲自率领大军讨伐郑国。三个月后便攻破了郑国都城。郑襄公出于无奈,只好裸露上身,牵着一只羊向楚庄王求饶说:“我不能很好的服侍君王,令大王生气,这都是我的罪过。今后,大王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。只要大王不灭郑国,让郑国像您的众多属国一样服侍您,这就是您的恩惠了,也是我的心愿。我大胆的说出心里话,请大王决定吧。”
楚王看到郑伯的可怜相,认为郑王可以取得百姓的信任,就下令退兵,允许郑国求和,还与郑国订立了盟约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