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唐朝时有一位到京城应考的读书人,有一次他到城南郊外游玩,看到一间小屋很不错,就找借口走进去看看。没想到一看就看上了屋里一位美丽的姑娘。第二年清明节他又回到那间屋子,却看见大门锁着,人已经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,于是就提笔写了一首诗:去年今日此门中,人面桃花相映红,人面不知何处去?桃花依旧笑春风。然后就回去了。
过了几天,不死心的他又回到那个地方,这一次大门不但没深锁,还看见姑娘的父亲,姑娘的父亲伤心地告诉他说:我女儿因为看了他写的诗因此得了相思病,没想到竟因此而死了。他听了之后非常难过,情不自禁抱着姑娘大哭,没想到这时姑娘却醒了过来,原来她只是昏倒而已。不久后,身体渐渐痊愈的姑娘就和读书人结成了夫妻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